“你没事吧?潇然老师。”
钱莱:兴许是自己以貌取人了!
人家就是长得与众不同了些,并不一定是个坏人。
钱莱摇摇头,彻底放下了戒备心。
两个人随后畅聊了一番对现代主意文学的看法和见解,钱莱发现,对方还是挺有才华的。
几轮下来,二人酒杯渐空。她这才想起来,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于是便开了口:“前辈,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
那人微眯起双眼,眼角颤抖了两下,唇边勾起邪魅一笑:“我叫刘世帆!”
刘世帆!
这名怎么有点耳熟?
《都市日报》?
她想起来了,是送顾家上了头版的那个记者!
钱莱心里迅即有了不妙的感觉。
此时,不知为何,忽然心中翻滚起一片悸动,由下向上让人心痒难耐。
尤其是下面,隐私深处,怎么迅速出现异样感?
头也开始忽忽悠悠,眼前逐渐模糊不清。
她用力甩头,却看到对面那个“母狗眼”男人,正一脸邪淫地看着自己。满脸写着“你跑不掉了”的得意。
坏了,这酒被人加料了!
她终于意识到,这人靠近她,完全是不怀好意的!
她努力克制着神志,想要向门口冲。冲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赶快回到空间,打一针。
然而,她这一路走来,实在艰难。
她所有的兴奋点,好像都被点燃了。
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不赶紧逃离人们的视线,恐怕她就要出大丑了。
刘世帆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就是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自己脱光了衣衫,自己淫乱自己。
到时候,在场这么多记者、名流,看她还怎么在新市立得了足。
她不是爱出风头么?她不是最有潜力获奖的作家么?明天各大媒体头版头条,就让她先成为人人唾弃的下流胚。
心里越想越美。
早就安排好的几个人,故意挡在钱莱面前,绕来绕去,就是拖延她离场的时间。
有人甚至故意去拉她的手,假装要和她共舞。
这药劲儿别提多猛了!
钱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而这经验真的会害死人。
此时,在药效的作用下,她的意识已经逐渐混乱。
她看到眼前是红色幔帐围绕的婚房,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背对着自己缓缓褪去衣衫。
那人分明是在做邀请:“宝贝,来啊。我们一起快乐啊!”
男人转过身来时,钱莱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乔慕霆。
怎么会是他!
“慕霆。”看到他,她似乎终于松了口气。
“有人要害我,在我的酒里放了......”
她好想吻上对方,却在这时,耳畔有人轻声呼喊自己:“钱莱,你怎么了。我是花诚。你快醒醒。”
花诚!
这声音来的正是时候,再晚一秒,她可能就要在梦里投怀送抱了。
“花诚?”
意识短暂性的回归了几秒。
确认了眼神,此时拥住自己的人,真的是花诚。
“我想出去。送我走。”
这是她依靠仅存的意识,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你干嘛?这是我朋友,你快把她交给我。”
一个陌生男人挡在花诚前面,伸手就要去拉钱莱。
花诚拥着钱莱迅即一闪:“她身体不适,我得带她离开。”
那人还要上前,花诚大喝一声:“放开她。若是你再敢阻挠,她要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