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连织脸蛋烧热,耳朵也跟着滚烫起来。

“姐姐心可真好。”

他手掌滑至她腰上,在她耳边低喃,“才认识一回就去给做证婚人。”

连织都快给他揉化了,推又推不开。

她道:“酸死了这醋味!”

“是啊,就酸了。”

沉祁阳笑了下,从她颈窝里抬头,“怎么 ? 不能醋?”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似在笑可眸底却无甚笑意。

仿佛较劲似的,他一口咬上她鼻尖,又低头想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