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走到她面前,目光注视着她,“你是真不嫌累腾,才会愿意不久将来陷进这场遗产纠纷。”

连织道:“不用你管,我喜欢不行吗?”

宋亦洲讥诮一句。

“是啊,沉小姐放着满京城踏破门槛的青年不要,挑个外国人,自然是因为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爱,难不成是为了找个挡箭牌?”

他这反话说的,仿佛跟别人心里的明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