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药,也不许他踏出这屋里一步,直到他疼得受不了给万里道歉为止!”
威胁完后,他想要从我脸上看出懊悔以及害怕,可我异常平静。
秦慕雪离开了,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重,阿成走进了门,看着桌上打翻的粥,故作惊讶:
“先生你怎么把粥吐了啊,不吃饭身体怎么康复?”
“要是饭菜不合胃口你得说啊,我这就叫厨房的人重做一份儿。”
阿成边瞥我边偷笑,语气里带着讥讽,收拾碗筷很慢,却故意提起我儿子秦朗:
“先生你一直躺在屋里肯定不知道吧?小少爷昨天在院子里玩的时候直接对沈先生喊爸爸了呢。”
“您说说您,任劳任怨这么多年,两个孩子都不想认你,你这爸当得可真是……”
他讥笑地看着我的膝盖:
“听说您骨头断了,要是没有特效药,估计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吧。”
我冷笑一声,“我是秦氏集团总裁的先生,也是秦氏集团副总,你是哪棵葱,也配说我的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