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的说出来,那困扰自己很久的往事。

刚开始只是一个打来的无声电话,后来就变成了邮件到家的头发,一盒刀片,她废弃的校服、课本,她被撒上红色颜料的裙子。

母亲开始责怪她,父亲开始大吼。

她在幻想的世界给自己建造了一座精神堡垒,并得以离开老家。

独立很自在,也很孤独。

隔着网络认识了很多人,却无法走进,也无法被别人走进自己的精神世界。

久违的和人如此亲近,信赖,却又被他引诱着踏入从未设想过的世界,该说不说,鹤驭是吸引她的,他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都那样出色,仿佛命运开的一个性质恶劣的玩笑。

并非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危险。

毕竟他时不时就一本正经的强硬起来,只要下定决心,就可以为难别人。

但即便如此,这种关系,作者和编辑,也太破格了。

“不要让这样卑劣的人欺凌你。无需害怕,十里老师,既然我出现在你身边,我就会找出那个人,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行为需要付出合适的代价。”

他突然出言的承诺令苏漾微微讶异,忍不住抬头看他:“你,你可以找到吗?”

“当然。”

他如此掷地有声。

“可能吗?”苏漾又忍不住低下头靠在他怀里,这个怀抱太让人安心了,“这么久了。”

“十里老师可以信任我,毕竟,我有多么的在乎你,昨天晚上已经证明了不是吗?我会保护你的安全,至少从一个痴迷者的角度来说,值得信赖。”

这种犯罪言论她还是当没听过吧。

一米七二的高个子肉文作者有些依赖的靠在自己这个才发生过实践关系的“痴迷者”的怀里,暂时安静下来,被他护着离开了酒店。

鹤驭就这样无微不至的把她送回家里,然后自己去上班。

苏漾回到自己在市区的二层独栋别墅,客厅层高接近4米,非常独立的空间,二楼一圈走廊,数个房间。依然自由,但比起昨晚激烈的拥抱,难免让人感觉到孤独。

苏漾又休息了一下午,爬起来简单写了数千字发上去。

群里已经完全不提女装那茬了,只觉得她在开玩笑。

苏漾却和两个最近单独加了微信的老粉聊了起来。

一个是死对头施寒,一个则是现在正在拍戏的影帝。

她若有似无的暗示着昨晚的疯狂,把对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气得发抖,一个仍然还处在不相信她是个女人的阶段。完全当成故事来听了。

而她则作为情感咨询的受困者,也和他们说明了自己在考虑一段意外的感情。

两个男人和她还没有正式见面过,只是作为狂热的书粉,并没有爱上她。

但这三天相处下来,要说他们对她一点想法,也不太可能。

苏漾根据两个人的性格给了他们足够的意淫空间。

也努力栽培着他们的嫉妒心。

晚上,苏漾就接到了制作商的电话,带导演和主演影帝蒋横舟来和她碰头,她当然没有意见。

而施寒则主动提出要和她去一个本市举办的十月的大型漫展上面基,说是想和她成为更进一步的朋友。

苏漾都来者不拒。

和他们各自约定了时间。

……

周末,苏漾换了一身略显宽松的浅色毛衣裙,肉色丝袜和毛茸茸可爱猪猪拖鞋,看上去给人一种内向但暖洋洋的感觉。

她最近在增重,一日三餐多吃肉类补充蛋白质,想让自己更健康点,原来实在太瘦了。

上午十点,她正在忙着查资料,听到门铃声匆匆下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