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令人绝望的邪恶行为啊,可她却轻飘飘的说了出来。
岳望本来就是可以随时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的人,跟着两人来到档案室,就听到里面两个人的争吵声。
苏漾似乎愤怒已极:“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替她手术?你过去不都已经利用我的方案那么多次了吗?为什么?!”
男人却冷酷淡定的像是一把手术刀,靠坐在银灰色的电脑桌前,只是漠然道:“为什么我要按你说的去做啊?就算是医学会会长本人亲在在我面前求我,我不愿意做的手术就是不做,更何况你个小瘸子,想使唤我,还早八百年呢。”
苏漾闻言气得抓狂喘息:“你,你这个疯子!如果我,如果我还健康的话,根本用不着求你!我的手无法再使用手术刀刀,腿无法再长时间站立!如果我还一如既往的话,我就可以拯救病人于水火,继续我不败的神话。在外科的世界里,我就是独一无二的神!而你,不过是我的光辉下被遮盖的阴影!月光之下的萤火虫!”
她说完这话,男人却半饷没有吭声,似乎在诧异,又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好半响他冷笑了一声,又呵呵呵的低沉笑起来:“你还真敢说啊,大小姐!”
“我说的不对吗?!”
两米多的档案架前,苏漾难得敞开心扉说出了自己内心的一切想法,神情疯狂且执拗,傲慢且痛苦。她依靠在档案架上,瞪视着男人,伸手握住自己胸口的白大褂,手指颤抖。
“我可以给她手术。”
男人表情冷酷,像是一道阴影压在她的头顶,苏漾觉得脊背一紧,却又盯着他那可怖的野兽似得神情,矜持冷傲不再,满脸狂喜:“真的吗?”
在两个人说话之间,男人已经逐步逼近,将她几乎挤得不知所措的踉跄一下撞在档案架上,脸上浮现痛色。
“你,你靠这么近干嘛?”
她略显惊慌但到底不懂,只是紧张的推他,却被他一把抓住纤细的手腕,紧紧捏住,然后冷酷的扭了一把。
“呀……”
她痛叫一声,吓坏了,不断去捶打对方的胸膛,命令他放开自己,滚开,可男人却稳然不动,坚如磐石,佁然不动。
不仅如此,他还眼神犀利的盯着她,冷笑着:“我可以救你姐姐,按你说的去做。但前提条件是,你这个光环闪耀的月亮,你这个独一无二的神,你这个傲慢孤高的大小姐,要成为我的奴隶。就像那位擅长服侍人的岳望一样,你要任凭我使唤,低三下四的屈从我,任凭我像是人偶一样摆弄你。从肉体,到心灵。”
“什,什么?”
他每说一句话,苏漾就脸色苍白一分,一直到最后,茫然无措,哑然失声。
她这种外表强硬的类型,是一般人不敢贸然靠近的对象,更何况她的身份,走到哪里都被人捧着说话。
比他年长的都对她低三下四,比她年幼的,不如她聪明的更是在她面前恨不得自卑到尘土里去。
连岳望那样被苏会长赞誉为顶级的内科医生的天才,也不过是给她打杂的跑腿罢了。
而谭主任那种年纪大的甚至不敢在她面前直起腰说话。
当一个人处于那样的地位长时间以后,再被一个高大强壮且丝毫不畏惧她的人冒犯。她便脸色一点一点的惊恐,挣当挣扎无济于事的时候,她便手脚一点一点的无力。
美丽娇嫩的面孔上,只剩下惊惶无措,傲慢嚣张的嘴唇也说不出完整的词来。
小鸟似得被人抓着胳膊提起来,抵在档案架上,抓住领口衣物提起来,双脚悬空,像是被野兽抓到了似得可怜极了的挣扎。
“不,不要……”
挣扎了半饷,不能动弹,越来越害怕的她,在那样野兽戏弄猎物的残酷眼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