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盖回大氅,隔开了两个人的身体,“本来还想再拖延,他们又开始跪来跪去,拗不过,早知道你现在回来,就让他们跪个几个月算了。”
那些古板臣子真要跪几个月,不知道还有几条命在。
冠礼意味着成年,没能亲眼看着赵政加冠,想来真是十分遗憾。
赵政仿佛能看穿他在想什么,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没什么好愧疚的,先生。”
感情中最大的遗憾莫过于错过了彼此。他只要先生在身边就够了。
赵政低头安慰般轻点着嬴政的唇,嬴政没有拒绝,一番细腻又若即若离的纠缠,才松开彼此。嬴政微微喘息着,有些头晕,缓了缓,才想起什么,有些好奇道:“你这五年,不会还没有……”
赵政显然听懂了他未说完的话,默默吐出一口气:“没有。”
“……”
嬴政默默收回了想去勾搭赵政的手。
片刻的诡异的静默后。
嬴政又从大氅里伸出手,试着覆在赵政身上。不能这么忍着,会出问题。
赵政当场僵住,反应过来后立刻把嬴政的手拿走塞回大氅里,“别乱碰!”
嬴政置若罔闻,又摸了回去,这次探进了衣物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