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纵然心有不甘,也不再有进一步的行动。
梁佑堂见事态平息,便谨慎的挟持着苏昭昭上马
她后背一直被火铳顶着,完全没有机会逃走,只能趁梁佑堂不注意时,向顾野递上一个欲说还休的目光。
顾野盯着她,还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略微迟疑,还未明白是何意。
可是下一刻,梁佑堂的声音在身后近处响起:“驾!”
梁佑堂勒紧了缰绳,猛地一夹马腹,那马儿发出一声长嘶,如同离弦之箭般,顷刻间,便驮着她朝城门冲去。
她心里慌张,是因为尚未明白顾野那目光的意思,忍不住尖声大喊:“顾野!”
她回头,想要再看一眼顾野。
却在顷刻间,被梁佑堂的臂膀遮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你叫他有何用?!”
梁佑堂滚烫如同烙铁的胸膛,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病态的占有欲,紧紧压迫着她的后背。
那只火铳仍冰冷的抵在她脆弱的腰侧,每一次颠簸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不想和梁佑堂说话。
梁佑堂却忽然将她搂紧,带着颠簸的喘息声,重重喷在她的耳后,“从今往后,你的世界里不会再有他了!”
第271章 贞烈
初冬的午后,冷风卷河腥扑面,如砂纸刮蹭,呛得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