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手,把她推开了一些。

心里的怅然若失和耳根的燥热让他觉得尴尬到了极点,回身挑起水桶飞一般的跑了。

林玉珠甩着手,好笑地看着他像被鬼追一样的背影。

跑那么快有什么用,一会还不是要在她家乖乖等她?

果然,回到家里,某人正在后院劈柴。

显然,他是准备在她家吃饭好跟她谈论养绿萍的事,却又固执的不想占便宜。

散在地上的柴不是她家的,这些柴都很大根。

她做蛋糕需要控制火候,转小火的时候需要把没烧完的大柴抽出来,塞进底下的膛灰里捂熄。

她嫌麻烦,所以家里的大柴都让林玉兰劈成了较细的柴条。

林玉珠看到他坐在矮凳上沉默劈柴的样子,心头猝不及防一甜。

他不过是在她灶间待了一两个小时不停地干活,却注意到了她的小习惯,贴心地把柴劈成细柴。

汗珠顺着他线条刚毅流畅的下颌一路淌进脖子里,麦色肌肤在阳光下闪着细碎光芒。

袖口挽得高高的,每一次举斧落下,动作干脆利落,结实的肌肉绷着极具力量感的线条。

林玉珠倚在穿堂门边,暗暗赞了一句,认真干活的宋钢铁真是浑身充满了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味。

林玉兰端了菜从灶间出来,路过林玉珠的时候凑在她耳边,贼兮兮小声地说:“姐,你看黑脸汪的眼神真心算不上矜持,你是不是馋人家身子。”

林玉珠斜睨着她,“你懂什么叫欣赏吗?没你想得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