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听我说嘛。”林玉珠不慌不忙,保持笑容。

“说到底,我也是当媳妇的,心疼自家男人也是应该的嘛。你想想啊,六月天,孩儿脸,说变就变。咱们生产队的稻田,大家都看在眼里。产量上来了,稻子结得多,早点进仓心里踏实。”

“割稻,社员个个都是把好手。打谷,那就挑人了。我男人壮实有力气,为了抢收,干活肯定卖力。说句大实话,连续七八天下来,生产队的牛都不舍得这么使吧?”

成立公社初期,生产队的牛没几头,当命根子看待。

春耕秋播,那么多的田,不敢把牛使唤狠了,怀崽的母牛也不敢牵去拉犁拉耙。

只能把壮劳力当牛。

牛的命,甚至比人还金贵。

宋毅嘴角翘翘,心里泛甜,默默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