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毛头一听这个就来劲,一边大口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接话茬。
“自从盯上康家之后,景扬哥都没再去花姐那边,我觉得他这回不一样了。三年啊,他都没去搭过一句话。”
“哼,就是因为这个我才担心那个丫头。”于霖呼出一口浊气,点了支烟仰靠在躺椅上,望着天上半弯明月,又叹了一口气。
“江家穷是穷了点,但人家好歹也是有点家风的。那闺女早产,生的时候又呛了羊水,差点没养活。从小身体不好,心肺也不好,一点感冒就能要半条命。”
“还没到吃米饭的月龄,一天两顿的喝药,几乎是抱着药罐子长大的。要是普通人家,又是个闺女,早就扔了。这样的姑娘,什么事都做不了,注定要小心养着。”
“找婆家肯定是不好找的,那人家也没说不愿意养着这个闺女。挺单纯的小姑娘,哪够景扬这种又花又浪的玩?”
“别到时候玩腻了,拍拍屁股甩手走人,整得人家姑娘想不通。那样的病秧子,又是朵温室养的花,可挺不住什么打击。”
他们这样的人,说不定就没有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