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满脸的胶原蛋白流失，上三白，眼眶深陷，皮肤暗沉粗糙。

夏橙一眼就看出她吸了。

看到夏橙，荀茉立马就扑了过来。

“夏橙，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把药给我，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求你了。你要打我骂我都行，找人强奸我也行！”

夏橙不堪入耳，转头看向万律。

万律耸了耸肩。

“不是我，我的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现在没有人知道她在我的手上，你想怎么处置都行。”

夏橙的内心是很黑暗的，如果可以，她也想荀茉尝尝自己当初的痛苦。

可那样的话自己和她就没区别了。

犯不着为了一个坏人把自己变成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