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来了,他是日军的狗,老主人现在回来,他又做回了花旗的狗。”徐谨礼笑得格外讽刺。

徐谨礼在时间到了之前叮嘱水苓:“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要和他起任何冲突,不要试图向任何人揭露他。没有人会相信,只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只管自保,我也没有直接的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测。”

自从听了徐谨礼说的话,水苓也不再往马共那里去,平时不是在学校授课就是在律师那,想办法给徐谨礼上诉,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