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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总共收到徐谨礼三封信,告诉她他已经回归共产党,投身于新加坡的马共活动。他来信说的都是国事国情,唯有快写到末尾,才和水苓多说两句私事,像是知道她听多了会难过,所以连说句体己话都显得格外吝啬。
那几封信被水苓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全都压在她枕头底下,尤其晚上睡觉前,总会拿出来再看两眼。
身体好了之后,水苓在美国出门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想着学学去做投资,将多赚的钱捐出去投入于革命。
话说多了,英语也逐渐流利起来,水苓购置房产,投资店铺,也投资时装,忙了几个月,在十二月第一次以杰登夫妇的名义给徐谨礼汇了一笔钱,让他不够就用,想捐就捐。
这一次她汇得很少,才几千美金,做这件事时也相当赶,因为12月1号日本宣布对美谈判没有达成协议,将对美、英、荷开战。
水苓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心抖得飞快,匆忙就去汇钱,生怕迟了他就收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