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他亲手杀了人才算大事?”
闻言,肖湛不由得轻声嘀咕,“又不是我叫她去投井的。”
杨氏见他不但没有丝毫悔意,反倒视人命为无物,怒声道:“你还敢如此说?!”
肖湛从小被肖廷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母亲杨氏虽严厉,但也从未像如今这般狠心,叫他在祠堂跪上三日。
想他肖湛怕过什么,若不想惹杨氏生气,他怎会心甘情愿被困在这清冷的祠堂。
足足三日!
谁知,此番杨氏不仅不心疼他两日未安寝,反倒将莫须有地罪名按到他的身上。
肖湛心中的怒气亦油然而生。
他心道,左右也是挨骂,我又何必忒傻地跪在这。
如此想着,他径自起身,不以为意道:“我又没说错,是她自己痴心妄想爬上我的床,我将她踢下床有何错?我又怎的知晓她那般禁不住嘲讽,她投井与我有何干?如今我都在这跪了两日,肖家的老祖宗们可都在这看着呢!可要心疼死我了!”
“湛儿!”肖廷枫不满道。
另一边,杨氏被他嚣张顽劣的态度气的直发抖,颤着指尖指着他,“你!你还不与我跪下!”
“我不!”
杨氏气极,疾步绕到香案后面,再出来时,手上拿了一根藤鞭。
肖廷枫见此阵仗,心中大叫不好,赶忙抱住杨氏,对肖湛使眼色:“还不快走!”
肖湛见到杨氏被肖廷枫绊住了手脚,嘴角咧开一抹笑容,一溜烟的推门跑出了祠堂。直到没了肖湛的身影,肖廷枫方才松开杨氏。
杨氏被两父子这么一气,眼泪簌簌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