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太子哥哥不愿看到他,他愿离开京城,此生不再入京。”
“你,太让朕寒心了。你给我滚出去!”
说完这些,顾昶似是疲惫不堪,堪堪阖上眼。而龙榻之下,顾永煜的一双眼里怒火尽现。
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既然如今局势已经变成这样,他还有什么可再等的。想通了这一茬,顾永煜心中的那股惊恐渐渐退散,他冷笑了一声,朗声道:“儿臣让父皇寒心是儿臣的错,可父皇,您不也一样寒了儿臣的心码?”
闻言,顾昶猛然睁眼,“你说甚么!”
顾永煜蓦地起身,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如今蓦然起身,颇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将龙榻上的顾昶衬的愈加瘦小虚弱。
“父皇,儿臣为太子的二十年间,为您操理国事排忧解难,未曾有一日松懈。您瞧瞧儿臣,儿臣不过四十出头却已鬓生白发。儿臣的一颗心全然系在朝廷、系在大周朝上。然而父皇您又是如何待我的?无论儿臣怎么做,您都不信任我。您以为儿臣不知道吗?您想扶持顾永涟,便任由他爬到儿臣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