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冯嘉幼知道她起码四十朝上数了, 因为她腰间别着一个针灸使用的棉布袋, 是位医者。 应是谢揽时常挂在嘴边的姚姑姑, 松烟的师父。 也是沈时行口中,当年在南疆以赤鎏金鸩杀无数奸商而被判流放黑水城的女郎中。 “姑姑。”谢临溪朝她恭敬的行了个礼。 姚三娘朝他笑了笑, 仔细欣赏他这张漂亮的脸, 频频点头,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 随后她看向冯嘉幼, 眼神中充斥着冯嘉幼看不懂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