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牵着明心的衣角,抬头看着明心的唇,他记起了些事情,却不知是梦还是真,怨自己当下的声音难听沙哑,也怕自己现下的模样难看憔悴,盯着明心看了一会儿,便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别走......”
不想她走。
想她一直都留下来。
这时候她如果走了,他只会想要去死。
明心本就没有想要离开,听到他的话,她忍不住抿了下唇,“清叶,我先去将药碗放下。”
少年耳垂明显染红,他点了下头,松开了牵着明心衣角的手。
空了的药碗被她放到桌上,明心回到沉清叶的面前,低头看了他一眼,才坐到沉清叶的面前。
只感觉少年越发无措。
“你尚且带病,还是先睡一会儿。”
“奴不困......”
明心往他唇的方向指了一下,“清叶,往后不许对我自称奴,不困也躺下。”
她总是这般说一不二的干脆,沉清叶虽不知为何要改自称,但也一声不吭的听她的话躺下来,头上的纱布有些不适,他不知自己现下是一副什么样子,只下意识用被褥将大半脸都藏起来。
“做什么要把自己藏得这样严实?”明心失笑,“该喘不上气的。”
他听话,又将被褥放下来些许,只是原本苍白的脸有些闷红了,一双潋滟桃花目注视她片晌,终是憋不住心绪,“贵女,奴现下丑吗?是不是破了相?”
明心控制不住,当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