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去求别人,小侯爷便将自己那盏换给了他,偷偷黏上了打烂的,每日遮挡一本书在上面,依旧假装照样用。”
“后来的事,诸位都知道了,三殿下中毒夭折,先帝震怒,彻查后宫,吴鹤因谋害皇嗣入狱,成了那奸人的替罪羊。”那告状的男子说着,一甩袍袖,整个人扑倒在地,朗声道,“如今前因后果草民已经呈清,多谢诸位将军大人,那至今逍遥法外的奸佞,便是当今国舅爷王裹!”
朱恒已经听傻了:“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
那中年人道:“狗胆包天,舍得区区肉身!”
朱恒逼问:“你有何凭据?”
那中年人从怀中取出一封旧得卷了毛的书信:“禀大人,此乃当年王国舅与大太监私相授受时,写过的一封信,是真是假,诸位一看就知道。”
说完,那男子将信封放在地上,自己往后微微一仰,仿佛是微微叹了口气。
“素日恩怨,如今一朝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