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1 / 2)

舒芙默不作声,却果真将手放下了。

少年眼底微亮,贴在她侧脸用力亲了一口,遗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惹得舒芙面颊烫红,将手背贴在脸侧擦了又擦。

两人相贴坐着,舒芙靠在他怀中,任由他手臂箍住自己腰肢,悄悄动一动,果然觉出背后抵了个什么滚烫硬物,若有似无地压在那处,又痒又涩。

“占摇光,它是不是在我腰上?”

被问那人一听,闷闷“嗯”了声,唇舌寻到她莹白耳垂处,讨好一样轻轻蹭了蹭:“你让我放一会儿,待会儿我帮你洗衣裳,这样好不好?”

做什么这样问?难道还要听她亲口说出个“好”字吗?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舒芙有些恼,抓起他置在自己腰身上那只手,放在唇边狠狠咬下一口。

“嘶”占摇光四肢的血液因指尖这丝痛楚短暂地一凉,旋即却察觉到,舒芙咬过后还不放开,仍旧用贝齿紧紧叼衔着他。

“……你们大历,是不是还有个词叫‘默认’?”

舒芙仍不回答。

“那我就当你这样也是‘默认’了。”

占摇光从侧后瞥她,视线一路游过少女光洁的额、秀翘的鼻,最后长长停在对方柔红的唇瓣上,她略微张着口,露出一点洁白的齿,而齿中用力咬着他手指。

他呼吸稍停,又觉得自己龌龊了。

“阿芙,”他一面在心底同她道歉、谴责自己的亵渎,一面握住早已胀红的性器,隔着春绸衫子,小心触在她腰窝处,轻声恳求,“你能不能再咬我一回?”

舒芙“哼”一声,当即不留情面地合颊,在他干净指根印下牙痕。

含进去了……

占摇光认真看着她蒙眼做出这举动,耳朵尽红透了,手掌圈住性器根部,顺着怒胀高翘的性器朝上套弄去,心脏一圈圈发起麻。

她有些紧张,腰肢也在隐隐颤晃,带累春衫触在性器顶端拂来蹭去,像绒绒柳棉吹在空中,蛰下无数个吻,蟒首陷在层叠柔软绸衣中,强绷着冲动,亟待一个高昂的宣泄口。

舒芙眼前什么也瞧不见,他又不出声,只呼着滚烫热息,密密亲着她的后颈,仿佛木樨蒸天气中摇落的雨。

她以为是自己咬疼了对方,终于有些歉疚,递出湿韧舌尖,轻而又轻地濡湿了将才她咬伤的地方。

占摇光瞳孔一缩,腹间的紧绷之感乍然泄了力,斑斑白精泵涌而出,淋淋落了她满衣。

0102 玉腰奴(一)

无论如何说,舒芙这几日每天吃一些姜糖,气血果然较从前充盈不少,没过两天便恢复了精神。

别业中饲马的婢子听说舒芙身体好了些,便央了彩彩,亲自求见了她一面,道那匹被她骑了几天的小红马这几天没见着她来,成天在马厩中嘶嘶而鸣,俨然害了相思,到了今天,连饲草都不愿吃了。

舒芙听言,也来了兴致:“好呀好呀,赤云想我,我也想它,我现在就同你去!”

她寻来一对鞵履,边穿边道:“劳这位姐姐在门前等我一会儿,我换了衣裳就来。”

彩彩和那婢女出门后,舒芙在云母屏后换好了便行的胡服。

临出门前,她看了一眼斜坐在梁上的占摇光,对方初时将视线长长落在她身上,见她看回来,反倒做贼心虚地转开眼。

“喂,外面春光这么好,你要笑一笑,这才合宜嘛。”舒芙将两手背在身后,仰着脸同他说话。

“不要,我笑不出来,”占摇光面无表情道,“前两日你都在陪各路小娘子,这一日,一匹马惦记你了,你也乐得去寻它,总归全天下只有我请不动你。”

这话说的,几似一颗圆黄饱满的酸杏,简直要滴出酸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