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宣判似的,说出这一结论。
太傅对池成渊有欲望。
这一事实虽然惊骇,却并不至于难以接受。
甚至池成渊自己也动过这个念头:如果能够让摄政王府与太傅的联盟更为紧密,能让太傅永远站在他这边,他与太傅的关系稍作改变也不是不可以。
他甚至觉得若是单纯为了同盟,自己跟太傅应该保持某种暧昧。
这一念头是否夹杂着其他不为人知的情愫已无从考证。它不过是年轻的池成渊在某一时刻的想法,尚未燎原便已被熄灭。
少年人总有许多不切实际的念头。对太傅有不敬之意也不是死罪。藏好了就没事。
太傅继续说话:“幻境中,你大多数时候叫我太傅,生气了就叫我全名。”
太傅再次吻上他的唇。没有血的味道。刚才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想再咬一口也可以。”
太傅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此刻,那些不理智的念头如火山岩浆一般汹涌而出。
眼前的太傅的所作所为,无一不在提醒他:勾引太傅是可行的。
但是不可以。不可以对太傅有不敬与欺骗。
“别闭着眼睛。看着我,我喜欢观察你的眼睛。”
戚兰台掰正池成渊的头,让他正对着自己,对上视线后又低低地浅笑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先前可笑的想法。
眼前的这个太傅显然不是池成渊想要保护的那个。调情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却没有表白的意味,甚至没有协商的意思。
“坐上来。”
下一瞬,池成渊面对面地跨坐在太傅腿上。
肩宽腿长、一身肌肉的池成渊分量不轻,不过太傅显然不觉得重,他伸手调整了一下,让池成渊不至于使不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