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竟想不出该找谁,因为这位新任的摄政王似乎没有交好的人。
“池成渊在哪里?”
东境的池长流鞭长莫及,想不到第一个关心池成渊现状的竟是时重至。
戚兰台只淡淡扫了他一眼,时重至立刻感到强烈的精神压力,如同被摄魂一般。
想不到卸下伪装的太傅竟恐怖至此,池成渊能应付得了吗?不,他肯定打不过,否则现在就不会失踪。
他还活着吗?
“我不会杀他,不过你最好谨言慎行,并管好你的思想。”
时重至惊愕太傅竟会读心之余,也没错过太傅眼里本不该出现的一丝嫉妒。
面对此刻这个危险的男人,时重至不敢多想,却又不禁在听闻池成渊性命无忧时感到慰藉,并生出一丝“待计划周全时再救他”的想法。
池成渊不惜跟他闹得不愉快也不愿透露姓名的就是这么个家伙?
天真、冲动、任性,毫无节制地被身为情敌的池成渊吸引,却又带着一丝年轻人特有的朝气与英勇。
简直就是戚兰台的反面。
“别想着救他。此外作为皇帝,应当是群臣的表率。记住现在的摄政王是我,不是他。”
太傅话音刚落,时重至霎时失去了要营救池成渊的想法,他愤怒于新任摄政王这一强制思维控制的行为,却又不得不恐惧于他的能力。
解决完时重至,戚兰台没再去管他,直接去往东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