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他这当官才多久呀。” “你想说啥?说他贪了银子回家乡当散财童子?”宋锦扬了扬眉。 宋绣干巴巴道:“我可没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宋锦似笑非笑地瞧着宋绣。 宋绣很想硬气地跟宋锦顶嘴,终究是底气不足退缩了。 这些年再愚蠢的脑子也算是认清,宋锦早些年所说的话不是假的,她说不会再理她,就真的不理。打自人离开徽州,便没有给她写过一封信,送过一样东西,更不曾过问她的生活。 再坐了一会儿。 宋绣大概觉得没趣,胡乱找个借口就离开。 在这里跟宋锦无话可说,还不如到外面听人奉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