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亲为地去做些什么,那位妻子就是脸上刻贤惠的典型代表。
虽然她是个妾,但一直以来也暗暗有个能叫自己做个贤妾的远大抱负。
另一边,君楚瑾酗酒的后遗症便是头疼。
因而他第二日便也不出门去,省得叫人看到了上来问候一大堆。
梅幼舒则是战战兢兢地把自己做好的点心送去,见到对方时,对方面色略显苍白,只是黑色的眸子仍旧是那般冷漠深邃。
这回君楚瑾倒没有将她送来的点心给摔了,只是却看也不看她一眼。
小姑娘局促地站在一边,见他笔墨干了便红着脸上前去替他磨墨,一副讨好的模样。
君楚瑾纸上的字迹淡了,却还在写字。
小姑娘便弱声道:“我给您磨好了墨呢……”
君楚瑾便啪地摔了毛笔,将那张纸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起身出了书房去。
小姑娘缩了缩肩膀,忍着想要逃跑的冲动,还是决定先替对方收拾了书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