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张口想解释,但最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只能笑着点头道:“谢谢理解,会的会的。”
说完后又开始在心里谴责自己,天哪!我到底在说什么啊?!如果我有罪,请惩罚我,而不是让我在这里和好闺闺尬笑着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尴尬的氛围并没有弥漫太久,旁边驶入一辆小电动,车子后面左右两边分别扛着两个白色的泡沫箱子,经过在路边聊天的四人时,骑车的老大爷侧目了一下,似乎是在用眼神谴责了几人占用公共道路的行为实在是有些不道德。
为了不挡人家的路,他们只好退到了一边。
正好萧玉林接到了一个电话,他边接电话边和虞真示意了一下,二人道别后就径直并肩走了,盛衿和萧淮川也觉得这里就是个是非之地,很快也离开,打算各回各家了。
“你还没说呢,怎么突然给我打这么多个电话?这一点也不像你。”
平常的时候,盛衿只要是能用信息联系到人,就绝对不会用电话。
据说她会有这样的习惯还是因为之前给一个老板打工,明明她是打电话请了假的,但老板非说她没有通知,盛衿有口难言。
从此以后,录音常开,能发消息的就发消息,工作留痕做得那叫一个熟练。
盛衿顿了顿,然后十分真诚:“如果我说我做了一个噩梦,你信吗?”
萧淮川:“......”
“明显不可信。”
盛衿无奈摊手,道:“那我就无话可说咯~”
“等等!”萧淮川挡住盛衿的去路,到底还是想知道盛衿到底又编出了什么东西,“你说说做的噩梦是什么,我可以选择性地相信一下。”
嗯?盛衿挑了挑眉,然后开口:“我先叠个甲,接下来说的话都不代表我在诅咒你。”
萧淮川的眼皮跳了跳,左右两边交错着狂跳,真不知道是该说有好运呢,还是该暗骂一句迷信的玩意儿不能乱信,他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某人口出狂言,但才刚伸出尔康手,某人的声音已经落下了。
“我梦到你被车子撞死了,稀里哗啦得,满地都......”
她还没能好好地给人把画面形容完呢,萧淮川的手就伸了过来,上手就是捂嘴,然后咬牙切齿地在盛衿耳边道:“我可是老板!是不是能从你这个梦推测出某人对我的意见极大?”
盛衿眨了眨眼,某人说话就说话,靠那么近,那温热的呼吸打耳廓上,让人无端地觉得那块地方被吹得有些发痒,想挠,但最后只是动了动耳朵。
她眼珠子转了转,然后道:“你就是把事情往坏处想,明明是员工对老板的极尽关心,日思夜想地希望老板长命百岁,你怎么能随便歪曲事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