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淮川:“我觉得你才是真有病,到底是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啊,吓我一大跳,你是想要谋杀我吗?”
等等!这话好像有问题!
盛衿的脸色突然严肃,问:“你刚刚难道没看见一辆飞驰而过的大货车吗?”就是那种轮子巨多,哪里都是盲区,开起来后要是没有足够的准备距离就压根刹不住车的那种车啊。
看到这种车,别说是用两条腿走路的人了,就是有四个轮子的车子也是要避雷的。
“嗯?”萧淮川一脸的疑惑,“哪里有什么大货车,刚刚那边别说是大货车了,就是自行车也没有经过一辆啊,你是不是兼职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怎么会,刚刚明明......”盛衿伸手往道上一指,想要用路上那条长长的黑色的刹车痕迹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但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发现那地上哪有什么痕迹,干干净净得很!
就连当时那货车司机躲过一劫之后,骂骂咧咧往地上吐的一口口水也没了,她要不是已经遇见过多次“玄学事件”了,估计也会被这个操作给搞得心态崩掉的吧。
证据当前,谁来估计都得觉得她是神经病......
垃圾天道,害人不浅!
盛衿嘟嘟囔囔地小声骂了一句,头顶的天突然就闪了一下,然后轰隆隆地打起了雷。
......连骂都不让骂,真是个小气鬼。
她有些郁闷地摆了摆手,直接破罐子破摔地道:“你就当我是对你的屁股图谋不轨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吗?”一道熟悉的女音传来,盛衿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僵住了一瞬,她回头一看,哦豁~
“你们怎么在这里?!”盛衿和萧淮川异口同声,二人俱是惊讶,其中还带着几分难言的尴尬。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俩人到底看到了多少,又默默地嘲笑了他俩多久,这简直是想想就觉得无比窒息的事。
那边的虞真和萧玉林正正好就站在他们的身后,虞真双手抱臂,肩膀似乎是靠上了男人的臂,萧玉林鼻梁上戴着一金丝边眼镜,斯斯文文地站在那里cos墙壁。
啧,这就是实打实“可靠”的男人。
虞真笑眯眯地说:“我们来按摩啊,工作之余享受享受资本家基本待遇。”
萧玉林在一旁补充:“再次重申一下,按摩不是资本家独有的。”在虞真身上,他老是隐约能感觉到工农阶级对资产阶级的仇视,俗称愤青。
虞真幽幽地道:“但只有资本家才能拥有那么多的空闲时间去按摩。”阶级这种东西是无形的,且又难以打破的。
下层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上层是压根就意识不到,因为压迫没有落到他们头上,他们只会说“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又没人逼迫。”
丝毫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得已,没有选择的选择,那能叫选择吗?
虞真和萧玉林的巅峰对决,虞姑娘再次不费吹灰之力KO对手,萧老板只能默默闭嘴杵在边上继续cos被靠的墙壁。
看见弟弟吃瘪,萧淮川忍不住笑了笑,但想到自己其实比弟弟还丢脸,那抹笑意立马又收敛起来了。
盛衿想起虞真之前给发的地址好像确实是按摩店,就是她到地方后一直都没找到,导航也一点都靠不住,她咳了咳,看了一眼虞真,又回头看了一眼萧淮川,道:“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怎么打电话都不带接一下的?”
“嗯?”虞真从口袋翻出手机点亮屏幕,“你打过电话吗?我这边怎么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她将手机翻过来展示给盛衿看,别说是未接电话了,就是盛衿打通了的那一通电话都没有记录。
盛衿再次震惊,她看向萧淮川,那目光莫名让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