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决然地坐上了开往参赛地点的大巴,一路上摇摇晃晃,车里的叔叔阿姨们打开塑料袋,里面全是家乡特产,纯天然无添加,就是卖相可能不是太好。
不过没有人会嫌弃,个个吃得那叫一个欢快,盛衿作为队伍里面最年轻的那个,所有人看她都自带看小孩的柔光滤镜,就算是相处久了知道盛衿人来疯的性子,在看见她之后也难免会带上几分慈爱。
没办法,谁让人家长得嫩呢,年龄上相比起这里的其他人,那也是可以当女儿的程度。
一路上蹭吃蹭喝,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盛衿吃了睡,等睡醒后就到了地方,盛衿迷迷糊糊地醒来,拿着东西跟着前面的人下车,刚下车就看见了一座古色古香的城门。
盛衿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其他人,问:“我们不是还没做妆造吗?怎么现在直接就到演出地点了?”
她们这次的参赛表演,虽然是专业人员打分制,但也是面向大众的一场表演,文旅还搞了个直播上电视。
能上电视的这个消息,盛衿还是在化妆的时候知道的,当时她就惊讶了,在很多妈妈辈们的眼里,能上电视就代表十分有出息了。
虽然最具代表性的还得是春晚,但这可是央视的黄金档!盛衿不禁感叹自己真是撞了大运,直接免费送上门这么好的一个引流机会。
这叫什么?这就叫老天都在助力的超绝事业运!
这下好了,等回去之后,绝对能让其他几人深深佩服,她果然天生就是要搞事业赚大钱的!
如此想着,盛衿按照化妆师的提示睁眼闭眼,最后效果出来之后,看见那显眼的大腮红,以及白得有点假的脸陷入了沉思。
“你好,这妆能淡一点吗?最终效果有点难以形容。”盛衿表情有些复杂。
化妆师看了看盛衿的妆容,然后笑了,道:“你是觉得太白了是吗?”
“是有点,而且我们吹唢呐的,可能脱妆会很快,还是建议不要化浓妆的好。”盛衿真诚建议。
化妆师说:“但是镜头会吃妆,这样化会比较上镜。”
盛衿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妥协了,不过化妆师也不算是完全没有采取她的建议,最后的时候还是给她化清爽了一点,至少抬头看向镜子的时候不会觉得镜子里面的人白得像R国的艺伎。
队伍里的人早先已经排练过了,最后就算是上场要比赛了,但大家都没有临时抱佛脚再多练几遍的意思,一是因为临时抱佛脚越抱越紧张,越紧张的话在舞台上就越容易出错。
二则是......唢呐这种流氓乐器,一开场就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扰民,把握不好是要被投诉的,又不是哪里都能找到隔音像她们公司那样做得那么好的排练室。
在花钱方面,盛衿一向都认可萧淮川的消费模式,在该花钱的地方猛猛砸钱,在不该花钱的地方省出一副守财奴的架势,盛衿当初会劝萧淮川和她一起合伙做生意,其实也就是看中他这一点。
只有舍得花钱、会花钱,并知道如何省钱的人才能赚到钱。
萧淮川总说自己大学读的经济学很鸡肋,唯一的用处就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本科毕业证,但盛衿觉得这个经济学还是读对了,因为萧淮川是有花钱的天赋的,这种人就该*去学经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