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步,只觉得他们这个吉他手看着安安静静地像个i人,没想到这居然是个隐藏至深的狠人!
难怪书上都说大隐隐于市。
盛衿觉得自己被搓得连皮都要下来一层了,她勉力将人的手扒拉开,一脸的生无可恋,“喂喂喂,我是真怀疑你这是积怨已久,故意来拿我命来的。”
“呸,童言无忌,大风刮去。”朱晏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我这是给你维权呢,你怎么尽在这里影响人发挥?”
萧淮川终于找到了自己说话的机会,连忙来了个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你别瞎说,咱一个清清白白的男大,可背不起你扔的这么大个黑锅。”
“怎么没有!我亲耳听到你在下班时间叫我们小盛去那劳什子华国好声音,你知不知道我们小盛身兼数职,已经是个成天转的陀螺了,居然还给人加任务,想让我们小盛猝死!”
朱晏恶狠狠地道:“今天小盛会突然晕倒,这其中绝对有你的一份手笔!”
萧淮川:“……”
他突然就有点心虚,毕竟好声音他确实是有叫盛衿考虑,而且目的是要盛衿单飞,因为乐队不太适合当下的时代,星火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耽误了盛衿的。
盛衿:“……”
原来是这个不怀好意法儿啊,这姑娘说得棱模两可的,她给吓得够呛,毕竟这年头好工作也不好找。
周与棠默默地将鼓锤又放下了,余九一脸的匪夷所思,正在捋朱某人如此猜测的逻辑,反倒是一直安安静静守在饮水机边的贺知舟对朱晏的行为十分理解。
贺知舟用无名指推了推眼睛,一脸睿智地道:“在朱晏的眼里,加班就等于谋杀,她会这么想,我是一点都不惊讶的。”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就能解释得通!
本来萧淮川想让盛衿单飞这件事要是曝光,这整个乐队怎么也该出现嫌隙的,就算盛衿打从一开始就是拒绝的态度,但那个疙瘩指定也是会有的,但经过朱晏这么一说,性质突然就变了。
萧淮川左脚在地上搓了搓,微微低头尴尬道:“我就提了一回,没别的意思,就……问问,问问嘛。”
盛衿扯住还想激情开麦的朱某人的袖子,直白解释:“没同意,不考虑,咱可是要一起登顶的民乐团,我从不接私活儿的。”
朱晏:“你骗人,三个月前我就见你揣着唢呐去给人办丧事了,还拿了个厚厚的大红包!”
盛衿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朱晏:“去了的那个是我二舅奶奶,这要算起来,你接的是我家的私活儿!”
盛衿:“……”这唢呐还能吹到熟人家,也是真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