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好好谈谈。”
说罢,她转身便往山洞深处去,也不管身后两人跟没跟上来。
“姐姐!”花渠猛地用力推了孟纨一把,一跺脚,转身跟上白绮步伐。
“你永远偏爱哥哥,哪怕他听命于旁人,前来要你的命。”
白绮在石凳上坐下身来,一脸平静地望着花渠,“渠儿……”她斟酌着道,“你所说的‘旁人’究竟是谁,你自己清楚吗?”
两个徒弟并排立于她面前,皆流露出一副盲然神色。
只不过,一个是意识混乱之下的真情流露,一个则是装的。
花渠面上的盲然随着裂开的嘴角破碎,随即转为委委屈屈哭哭啼啼,“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啊!”
白绮并未理会他突如其来的情绪波动,自顾自问道:“百里琅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