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就猜他把纸条撕了,表情也不大好,这里面?肯定有事。可?惜东西不在她这,当初只?扫了一眼也没大看懂。

她故作不经意?,“里面?装的什么啊?我?看像个药盒。”

这男人总不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吧?

看着不像,他那身体素质她亲测过,绝对有发言权。

这人嘴跟蚌壳似的,估计也问不出来,林乔成?功扳回一局,就准备把这事先放一放,“吃饭吧,去晚该没菜了。”

反正他要是真不准备在部队干了,早晚都得和她说,与其在这猜来猜去,还不如琢磨下要不要再做一桶液体肥皂。上午高一年级的几个女老师买完,下午找她订货的人明显变少了,也不知道后?续能卖成?什么样。

刚站起?身,就听旁边男人道:“你真想知道?”

季铎将水杯放回茶几上,就那么抬了眸看她,表情很平静,却莫名给?人以压迫。

林乔一下子想到昨晚在老宅,男人把她按在写字桌上时也是如此,平静下隐藏着危险,态度转变得无比丝滑,“不想。”

然而晚上熄了灯,季铎还是拉着她重温了一下昨晚的场景。

男人呼吸灼热,大掌全?程都握着她的腰,不知什么原因,中途还捏了她一只?脚踝。

他手?心太烫,指腹还有握枪留下的茧,在她绷紧脚尖时握上去,稍微摩挲几下,她就颤得没了力气。

事后?男人把她抱回床上,打了水给?她擦洗,人就靠在水痕未消的写字桌边,烟灰往烟灰缸里掸掸,“还想知道吗?”

她都说了不想,他不是照样拉着她吃了顿大的?

林乔刚想说想怎么了,就发现男人余光瞥着衣柜下面?的抽屉,而那里,是她用来放内衣裤的。

她当时就是一顿,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