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轻轻牵住景迟的一角广袖,目如秋水微波,我见犹怜。
景迟垂眸,视线落在那只莹白细长的小手上。
“嘉琬,当年谨王夫妇南下督军的归途究竟发生了什么,孤不知。”
他不知?
“嘉仪公主有什么贴身佩戴的机关项链,孤亦不知。”
“可是……”盛霓低声道,“太子哥哥知晓姐姐的遗物有问题,这个消息是从何处得来?”
“孤似乎从未说过,嘉仪公主的遗物有何问题。”景迟平静地道。
盛霓浑身一僵。
话是这么说……
“可是,可是”
可是太子哥哥明明特意问起过姐姐的死,又特意暗示过她查看姐姐的遗物,难不成这些都是错觉吗?难不成这些时日的焦虑恐惧都是她想入非非?
“嘉琬,你是专程为了此事来见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