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霓暗暗捏了捏晚晴的手,对白夜笑道:“普度寺路远,往返要两日行程,本宫可为白校尉借一间禅房下榻。” 白夜恭敬行礼:“有劳嘉琬殿下费心。” 说着,亲自上前为盛霓放下脚凳,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盛霓没有推辞,冲白夜莞尔一笑,素手在他手臂上借力,登上马车。 目送公主府车驾先行碌碌驶过,白夜翻身上马,在兄妹俩跟前勒缰停下。 “你还想干什么?”程子献简直怕了他了。 白夜居高临下地睨着二人,微微勾唇,却没有温度。 “庆国公府明事理,不会对今日之事耿耿于怀,打击报复我家公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