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躲闪,知道的是演吻戏,不知道还以为拍的是斗殴找茬。
“那你先坐好......”
“好......”
说要坐好,但俞晚歆已经紧张到连该怎么坐都忘记了,身体僵硬如铁板,背挺得比那雪中劲松还直,双手紧紧握拳搭在并拢的大腿上,像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接受组织的审判。
“不用这么紧张......放松,就像平时坐沙发上看剧吃零食一样。”陈煜礼给予了都快成石雕的她动作指导。
俞晚歆当然不承认,嘴硬得能嚼碎钢镚儿,就是在机械棒读下,显得不太有可信度:“你别乱说啊,我没有紧张......这种什么都不用干的戏有什么好紧张的......”
“好的......”
到临门一脚了,陈煜礼却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了,哪怕只是借位,问他想不想亲俞晚歆那也是十万个想的,只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和设想的偏离了不止一点半点。
她为什么会答应呢?
是真的想帮自己对戏还是......
她紧张到身体都在颤动是因为只要演戏就紧张还是......
太多太多的疑问一个接一个涌出来,而陈煜礼根本没有空隙去思考答案。
眼里,心里,脑海里每一个角落都被从咿呀学语,不谙世事,情窦初开,一直到这一分这一秒都在身边的人填得满满当当。
他真的好喜欢俞晚歆,好喜欢,好喜欢。
就算这个世界上还有好多好多人,他自始至终也只喜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