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走位躲?怎么躲?”
俞晚歆:“出个秒表不就行了?出装思路怎么这么僵化啊。”
陈煜礼:“我一个AD,对线期出秒表?这不被人举报了?”
“好了,药到病除了。”神医俞晚歆指了指被冤枉到放在古代高低要去面见皇上告御状的陈煜礼,笑眯眯宣布经过她的妙手回春,病人已经痊愈可以出院了。
只有冤枉你的人知道你有多冤枉。
生吞了十斤黄连的陈煜礼表情扭曲到能开辟新赛道:去当迪士尼动画的面捕演员。
不过看着她笑得明媚灿烂,也就心甘情愿扮演小丑角色了。
这两天陈煜礼有心事俞晚歆自然是看出来了,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好像想通了似的,来来回回一个人演小剧场可起劲了。
“陈煜礼,你一个大男人到底有什么心事?你要是觉得错的是这个世界,你想成为新世界的神,那我同意你把七喜当成坐骑,两只狗红尘作伴潇潇洒洒,明天就杨帆远航。”
不能说小狗有一点风吹草动作为“训狗师”的她就得嘘寒问暖,就先放任其先自我调节了一番,但看情况似乎是掉进某个虚空泥坑里爬不出来了,还是开口问了。
应该不是因为她吧。
她那天也就心血来潮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顶流也体会体会“训狗师”的艰难。
不过陈煜礼这种心底不装事的人隔个几个小时就抛之脑后了。
所以肯定不是因为她。
陈煜礼望向“大度”的她,一字一句认真地问:“你同意有啥用,要七喜同意才行。”
“我作为他的监护人,我同意还不行了?”如此正经的回答让她哭笑不得。
谁知陈煜礼严肃且严谨地给她来了句:“你只是七喜的姐姐六喜,你俩平辈的,算不上监护人。”
那表情一板一眼的样子像是派出所给置办户口的工作人员。
六喜,七喜,八喜在户口本上的关系得搞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