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奋力破土而出,妄图肆意吸取养分生长,但不愿承认的她还是低下头,用蝴蝶振翅般轻柔的声音嘟囔着说:“可你本来就是狗。”
“那怎么办?按照你的理论,写上你的名字就是你的东西了,你的东西就肯定在你身边了。”
说完陈煜礼就拿来笔,在自己的左手手腕处一笔一划写下了她的名字:俞晚歆。
这番石破天惊的举动把俞晚歆弄懵了以至于错过了拦截的时机,待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你干什么啊,发什么疯?这个是油性笔不好洗掉啊!”
当她着急忙慌抓住陈煜礼的手腕,看到写下的三个勉强都不能算字的“字”时,紧锁着眉产生了了一个质朴的疑问:啥,啥,啥,这写的啥?
“俞晚歆”三个字本来笔画就多,配上陈煜礼的“狗爬体”还是写在手腕上这么小小的一亩三分地,呈现了一种匪夷所思不属于中文的扭曲感,像是江湖道士用来驱魔的鬼画符。
足足沉默了十秒后,俞晚歆缓缓抬起头,爆发了一声仰天长啸的怒吼:
“陈煜礼,你现在就滚去给我练字,立刻,马上!”
而且什么写上她的名字就是她的东西。
脑子抽了嘛,活在上个世纪,搞些非主流文学。
现在初中生都不玩手腕上绑个皮筋就代表有对象的那套了。
嗯?等等,不对啊。
这是什么意思?
俞晚歆刚上了润滑油没多久就又锈迹斑斑的反射弧姗姗来迟,意识到这行为多少有些不对劲了。
不过鉴于陈煜礼本来就是个傻子,明天还得拍戏直播,赶紧弄掉才是当务之急也就没太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