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不要脸,恶心,变态,色鬼,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东西!”她对着陈煜礼愤愤然一顿控诉,俨然一副看透了人心的样子。
给陈煜礼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果然女孩子在床上说的话和表现都信不得。
陈煜礼把她气鼓鼓的脸捧起来,额间抵着额间,盈满温柔地轻声说:“我喜欢你,我对你没有想法才是有问题。”
她不可置信地问:“那你的意思是你之前也有吗?”
陈煜礼没有否认:“当然有。”
“......”
“......”
“......”
意思就是这么多年里,她把陈煜礼当发小,忠实的仆人,小了三个小时的弟弟,青梅抓马,陈煜礼却一直想睡她?
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你变态!恶心!色鬼!不要脸!”
俞晚歆气急败坏间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臭骂,死命挣脱后又被陈煜礼捞回了怀里。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陈煜礼在她又不知道胡思乱想到哪里的小脑袋瓜子上留下了一个吻,叹了口气后看着她的眼睛说:“说对你没有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没有哪个男人能做到,但我绝对不会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永远不会。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
其实陈煜礼虽心痒难耐但也觉得有些操之过急了,还是需要些时间让她慢慢接受。
本来也只是见她太可爱忍不住想逗逗,看样子逗得太过了。
话说得很清楚了,可小松鼠俞晚歆腮帮子里的坚果却没见少一颗。
陈煜礼只得又继续保证,为了让她安心甚至做出让步到:“怎么了?都是逗你的。我保证晚上什么都不做,你不放心的话我睡沙发行吗?”
恶心,变态,色鬼,不要脸,这些话的确是俞晚歆说的,但她的意思又不是说不愿意。
好不容易睡到一张床上了,陈煜礼抱着又软又舒服,她可喜欢了。
于是俞晚歆垂下头,手指勾住衣角,发出了比蝴蝶振翅还微弱的声音。
“我又没说我不想......”
“嗯?你说什么?”
声音太小,陈煜礼并没有听到,便把耳朵凑过去想让她再说一遍。
这种话哪有说第二遍的道理,她不要面子的啊。
俞晚歆别过脸去,撇了撇嘴没好气地拒绝了:“没什么。”
陈煜礼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句话一定要问出来,要不然会后悔一辈子,便开始了死缠烂打:“刚刚声音太小了,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俞晚歆:“我什么都没说,你听错了。”
陈煜礼:“你绝对说了,我听到了。”
俞晚歆:“你该去挂一下耳鼻喉科了,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陈煜礼:“你说了,绝对说了。”
俞晚歆:“你烦不烦啊,我说我没说就是没说
。”
陈煜礼:“你百分百说了,我错了我没听到是我的问题,求你了,就再说一遍,好不好。”
俞晚歆:“你给我闭嘴,滚,我说了什么都没说就是什么都没说。”
被陈煜礼纠缠上,你不顺了他的意他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俞晚歆被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音吵得两个太阳穴生疼,跟被容嬷嬷扎了一整晚针似的嗡嗡作响。
最后实在忍无可忍把陈煜礼的胳膊一拽,凑到他耳边不像是含羞倒像是找茬般气势汹汹,一字一顿重复了刚才的话:“我,说,我,愿,意,听到了吗?”
“嗯?什么你愿意?”
情绪和台词之间的差别过大,像是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