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这才开始发力朝她攻去。不过三两功夫,殷玺的掌便到了李崎脖颈止住。
她自也晓得,这是殷玺收力了,否则高低得被打得晕厥三日。她拱拱手,“到底是下官逊色了。”
殷玺被哄得欣喜,搭着李崎的背出营取酒喝个尽兴。按理来说军营中是不允许随意喝酒的,但殷玺的酒量到底非比寻人,哪怕今日宿醉,明日清晨也能安然无恙地站在将士前头训话排兵。如此一来,她便不时在营里酗酒,性质上来了便要喝上两壶。
既然殷玺有这样的兴致,李崎便也不多推脱,与她一同买醉。两人喝罢便到头睡到榻上,好生安逸。这样日子过了半月,便是约定好班师回京的日子。
殷玺在前头率领着自己的亲信,只留副将镇守西关。先前的日子,对岸的士兵早已被她打得节节败退,直奔京城所需的时日并不算多,她并不担心来犯边界。若是对方当真敢钻这空子,待她回西关,定要杀个片甲不留。交代好日常军务,再三叮咛副将后,殷玺便骑着骏马先行护送沈清沉等人上京。
回到渠州,沈清沉只在掀车帘时匆匆瞥见侯宴珠一眼。于她而言,她与侯宴珠并无多大的交情,甚至对她有些生厌。穿越至今她从未有向谁低过头,唯有求侯宴珠联络北关将领时才受这委屈。侯宴珠早早地便将锻造好的兵器放在仓库里,只消命人去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