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又给她带来什么幺蛾子了。
她作着呕吐状,眼睛几乎要翻出白眼来,如鲠在喉,却始终没办法将喉中物取出。又或者说,喉中根本空无一物,只是止不住的干呕让她产生了错觉。恶心感冲击着她的大脑,她两侧太阳穴麻木得已经失去了知觉,她只想扣喉!她伸出食指向喉咙伸出扣去,却仍然只有干呕,腹部翻滚,胃部灼烧般地疼。
“殿下!”虞鸢的呼喊声回荡在寿安宫,自打跟随沈清沉回到雒城,便终日在坊间游荡,替她寻三两情报。今日总算替她打探来了新鲜案子,可她翻遍了整个寿安宫,却未见沈清沉的身影。失落地站在内殿半晌,沈清沉颤颤巍巍地从房里走出,虚弱得只能由李崎支撑才可走到内殿,“怎么了?”
“近日雒河臭味频发,今日上浮上来一具尸体!原来是尸臭!”沈清沉未等她说完,便又发出极大的干呕声。
“殿下……凤体无恙吧?”沈清沉幽怨地望着她,没有作答,仿佛回答都在无言中,“接着说。”
“殿下可要永宁军上前一探?”永宁军是沈清沉替这批探子起的代号,既求砚国永世安宁,也求她自己心神安宁。
“可。”
尸体已被打捞上岸,众人围在尸身周围,却迟迟未有人上前处理尸体。那尸体被银票包裹缠绕成人型,通过外表仅仅只能判断是一具女尸。那女尸体态玲珑,生前定也是美人一个。尸身包裹的银票已被河水浸透,胸口处的银票被漂成渗人的暗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