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求你了”
“你是没吃饭么?声音这么小”
“呜呜,爸爸,求你了,拿出来,呜呜”
听着戚言哭着喊着叫自己爸爸,宴景终于把肛塞拿了出来,拿出来的瞬间大量污浊就喷了出来。
戚言也通过镜子看见这一幕,不由有些崩溃。
“老公你不要看,呜呜,主人呜呜求你不要看”
“不要看呜呜,求你了爸爸呜呜”
“你要明白我就是你的天,掌控着你的一切,而你没有权利命令我”宴景一边说拿着一个水管对着戚言的屁眼冲,冰凉的水流刺激的屁眼不断收缩,戚言也感觉自己也流出了一股淫水。
前面的肉棒也被这种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射了出来。
这一刻戚言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贱货,骚逼,贱婊子。
只配被男人玩烂,操烂的骚婊子。
宴景看着戚言臣服的样子也有些满意,又给他灌了几次肠,也不断的给戚言灌输他是一个婊子,一只骚母狗,是自己胯下的贱奴。
没有穿衣服的权利,没有站着的资格,只配被人操烂,两个贱逼的时时刻刻含着精液。
戚言也不知道宴景什么时候将他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屁眼里,粗长滚烫的物件不断的撞击着自己里面的骚心,操的戚言不断呻吟出声。
“啊啊啊,好爽啊,骚心又被操了,呜呜,又要高潮了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