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占去床铺。

顾夏烟低头看向身上的泥泞,又伸出食指勾起凌乱的发丝。

哪怕不用照镜子,她也知晓她此刻的狼狈。

那为何沈复京眼盲心瞎。

哪怕他能问上一句发生什么呢?为什么他一句都不问,面对她只有斥责,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家不是书香门第吗?

为何沈母粗俗,沈复京更是不讲理?

顾夏烟还在呆愣之时,迎面砸来一个枕头,她没有防备,被砸的身子踉跄,朝地面摔去。

“你难道没听见孩子在哭吗?还不去哄。”沈复京语气之间尽是被打扰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