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也并非真正想要与她搞好关系,只是像她那样又蠢又坏的,总要放在身边才更安心。

“姐姐能想明白再好不过,爸妈肯定希望我们和和睦睦。”顾秋茗弯了弯眉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茗儿,你真信她?我都不信,我宁愿相信母猪会爬树。”齐斯越企图唤回顾秋茗理智。

“齐同志,就算你对我有意见,也不能刻意挑拨我们姐妹俩的关系吧,何况我是真心知错,总要给我改过的机会吧?”顾夏烟说得义正言辞,言语间还流露着几分委屈。

导致齐斯越一口气憋在胸腔处,上不上下不下,难受的紧。

他干脆直接越过顾夏烟,对顾秋茗道:“茗儿,说什么也不能相信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没一句是真的!”

被齐斯越一而再再而三的贬低,顾夏烟面上的笑意难以维持。

她的眼眶突兀一红。

在二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猛地扑进顾秋茗怀中。

“妹妹,我不明白齐同志为什么对我那么大的意见,我们两个之前也没见过几次面,我怀疑是有人说了什么,可怜我的清白,被人平白诬蔑。”

她看似再向顾秋茗讨个公道,实际上不动声色地挑拨着二人的关系。

齐斯越对她有意见,只能是顾秋茗说的。

她的一番哭诉,就是在暗戳戳告诉齐斯越,她并非顾秋茗说的那样。

顾夏烟计谋得不错。

很可惜的是,顾秋茗从未在齐斯越面前讲过她的坏话。

她的挑拨离间,只会让她恶毒的形象在齐斯越心中烙的更深。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告诉你,茗儿她…”

“还有这种事?我一定要查出谁说的,姐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毁了你的名声。”顾秋茗抓握住顾夏烟的手,正色直言。

顾夏烟假惺惺哭泣的表情就那样僵硬在脸上。

她不知所措起来。

按照她的计划来,齐斯越不应该大声质问顾秋茗为何要说她的坏话吗?

为什么会是这样?

顾夏烟不死心。

“妹妹,和我,和齐同志交好的好像也没几个,查起来应该比较容易。

我之前确实因为爸的缘故,对你不好,我很敬爱我先前的父亲,所以一时没办法接受新的父亲。”

她的三言两语,就将一个大孝子的形象立了起来。

她之前是因为年龄小,不懂事,才会迁怒到顾秋茗身上,这样一来,很好解释她之前干的那些事。

她是有苦衷。

她是为了孝心才那样做。

顾夏烟洋洋得意,等着在齐斯越眼下看到怜惜的情绪。

只是她的想法注定要扑空。

“我记得你妈多久之前就改嫁了吧,这么多年还没接受,你接受能力还挺差。而且,你那样做不觉得很幼稚且恶毒吗?就连我,都不会将恩怨牵扯到其他人身上。”齐斯越狠狠地锐评了一番。

说的顾夏烟脸色青紫一片,彻底维持不住表面的平和。

“齐斯越,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跟你没什么仇吧?你何必讲些那么难听的话?”

“是没什么仇,但我就是看不惯你,你都可以把恩怨牵扯到别人身上,我难道不可以看不起你吗?你不要太双标。”齐斯越嫌弃地瞥向顾夏烟。

“齐斯越!”

顾夏烟将袖子一撸,张牙舞爪地扑向齐斯越。

顾秋茗无奈地伸出手,拦住顾夏烟,扯着她腰后的衣物,将人拽回来。

“姐姐,公共场合打打闹闹形象不好。”她低声说道。

她的声音很低,没什么存在感,却叫顾夏烟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