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顾秋茗虽不算特别清楚,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她侧头看了眼身边的齐斯越,见他没有搭理这些女人的意思,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她冷笑一声,无所谓道:“既然你们拿不了主意,那就算了,反正在局子里被拘留的人,留案底的人,是你们的男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如果你们没有其他事,就请离开,不要妨碍厂子接下来的工作。”
除了齐斯越以外,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顾秋茗眼底的狡黠。
在看到顾秋茗的表情时,齐斯越就已经猜到她想怎么做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说话,齐斯越几乎都是一言不发。
不过,他一直站在顾秋茗身边,就是担心有哪个不长眼的,因一时生气对顾秋茗动手。
她们不过是一些妇女,他只要站在这里,她们就不可能动手。
顾秋茗双臂环于胸前,丝毫没将眼前的人放在眼里。
要怪就只能怪合作商们太蠢,竟然想着和李狗蛋合起伙来,搞垮纺织厂,他们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正所谓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落得现在这样,都是他们自己活该,怨不得别人。
再说了,机会都已经送上门了,要是顾秋茗还不拿捏,除非是她蠢。
妇女们见齐斯越和顾秋茗两个人不松嘴,脸色更加难看的,有人焦急,有人慌张,神色各异,但都是在担心自己的男人。
卷发妇女的脾气特别暴躁,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顾秋茗的话,一下子让她胸口的火气噌噌噌地往上涨。
她怒不可遏,伸手指着顾秋茗,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
“好你个顾秋茗,都已经说了,让利一成,你却要让利三成,他们是做错了事,但纺织厂现在不是安然无恙吗?好歹合作了那么久,你为了利益,我看你就是疯了,一点都不顾及合作关系。”
“不对,你就是在趁火打劫,顾秋茗,你就不怕做出这种事,遭天谴吗?”
其他人虽生气,但并没有卷发妇女这么夸张。
“顾同志,三成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你这样未免有些太过分了。”
“就是,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有些事差不多就行了,要得太多,实在是太伤颜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