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清楚其中的利弊,也清楚那些工人什么心思,什么想法。

可都在当时的报纸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之前是我不管事,现在我来了,就算拿着鞭子,做回地…”齐斯越骤然一顿,被口水呛了个正着,拍着胸脯,大力咳嗽着。

顾秋茗压下胸腔震颤,轻轻拍打齐斯越后背。

“慢点,说话也急。”

如果她没听错,齐斯越应当是要说地主,做回地主,齐家祖上莫不是地主?

又不应该,但凡地主,当年就没一个好下场。

看来齐家的财富,应当与此有关,只是他们敢张扬,财敢外露,定是不心虚,也不怕叫人知晓祖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