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了?”时染问。
“说江北大学第一时间找她了解情况,她把给江北大学汇报的事实同步公布于网友,坚决贯彻公平之风。
啊,她在视频里面说你思政考试作弊,她曾多次匿名举报却没有得到学校重视,依旧给你下发毕业证,不公开不透明,怀疑学校领导和你有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
“她这是把你拉下水不过,还得把江北大学一道拖下水,什么仇什么怨啊?”
“谁知道呢?”时染反问。
“哇!江北大学回复了,效率真高。”艾瑞克兴冲冲点进去,扫兴而归,“还是那几句话,正在调查中,什么进展也没有。”
“卧槽,时恺也发微博了!”艾瑞克跳起来,把手机举到时染面前,“这老逼登怎么也参和进来了,我倒要看看他能说出什么鬼话。”
“别一惊一乍,多大的人了,稳重点。”徐丘骆叹气,他这个外孙哪儿都好,就是各外活泼单纯了些,幸好结交的都是聪颖但无恶心之人。
“时先生说什么了?”徐丘骆也挺好奇。
艾瑞克清了清嗓子,模仿时恺的语气道:
“我时家百年书香世家,后辈绝不可能做出学历造假这等耻辱之事,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时家至今保留家法,适用每一个时家人。
而时染更是我最骄傲的女儿,时家这一代的翘楚。时家至今虽不负往日繁荣,却也不会眼睁睁任他人欺辱,望网友慎重发言,有依有据。
毕竟,时家的律师团还是有些能力的。”
“废话连篇!”时染面无表情评价道。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不愧是时恺。”艾瑞克感叹。
“咳!咳!”徐丘骆深吸一口气,“艾瑞克,你去买午餐。”
艾瑞克看看手表,“外公,还早着呢,到时候我点个外卖,快的很。”
“要你去就去。”这孩子,缺心眼,再怎么说那人也是时染血缘上的父亲,哪里轮得到他骂!
“哦!”艾瑞克不懂,但艾瑞克委屈。
“时小姐,艾瑞克性格如此,别和他一般计较。”徐丘骆略含歉意。
“我和艾瑞克是朋友,和时恺不过陌生人,孰重孰轻,望徐老明白。”时染和艾瑞克关系好,不代表徐丘骆能把她当自己人,即使她算是有恩。
不过若不是有恩,怕是连话也说不上吧,从时恺巴结徐丘骆的热乎劲也能推断一二。
“徐老还是叫我时染吧,毕竟是晚辈。”
“好,我也不多说了,三天内,我把人的联系方式给你,如果帝都大学真有这么个人!”徐丘骆自信道。
“我也累了,时染你若碰见艾瑞克,让他带一份辣子鸡,这几天嘴里没味!医生说可以适量吃。”
“好吧,要适量!”从某种角度来说,徐丘骆和陈锦洲有些相似,都是任性的老顽童。
当徐丘骆左顾右颁,终于把带着辣子鸡的外孙盼回来时,激动得当场下床自己打开食盒。
硕大的食盒里躺着孤零零的三块辣子鸡,徐丘骆傻眼了。他顿时想起时染临走前特意强调适量,不禁笑骂,“这鬼丫头!”
倒是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时染刚出医院,同时收到了时恺、沈煜、和谢明甫的消息。
她点开和谢明甫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是两个小时前,谢明甫给了她一个名字,贺柔,曾经和污蔑她学历造假博主竞争过保研名额,其中或有蹊跷。
刚刚发的消息是
谢明甫:[我回来了,两个小时后到家。]
返回点开沈煜的聊天框,沈煜把机械猫测评博主的ID和昵称发送给她,她在视频网站里找到哪位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