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这样。” “这不过是有人做了一场戏。” “一场抛却生死也要侍疾的大戏。” 贺松宁的声音微微变了调:“陛下……认为是我主导的这场大戏?” “那你说除你外,骨蒸病结束之后的受益人还能是谁?” “为什么不能是宣王?最早死的那个方公子,不就是原本要与许家姑娘结亲的人吗?许家与宣王府来往密切,为何不能是宣王为保许家下的手?”贺松宁激动地道。 “慧娘。”梁德帝吐出了这两个字。 贺松宁一顿:“我不懂陛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