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既觉得可怕,又觉得愤怒。 她颤声道:“威胁你妹妹不成,如今我挡在这里,还要杀了我吗?” 贺松宁木着脸:“怎么会?……在益州的时候,我也曾真切地想过,如果真将您当做我的母亲,同您,同清茵组成一个家,也未尝不可。” “可惜清茵不这样想。她狠狠地撕碎了我的念头……她想我死。” “您刚才打我,是心疼她吗?我和她并没什么分别。我们都已经不是您的亲生孩子了。您只心疼她,为何却不肯心疼心疼我呢?” 许芷紧抿着唇,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