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进宫。”
“皇上心意已决,明相万万不可!”科尔坤几步上前,顾不得尊卑一下按住了明珠的肩膀。
撤三藩,收。台。湾,围剿噶尔丹,哪一样不是力排众议,乾纲独断,皇上决定的事,满朝文武都反对也无济于事。
当年如日中天的索额图为何被拉下神坛,明珠又是如何体察圣心得到升迁,到如今有了与索额图分庭抗礼的实力,朝野上下心知肚明。
抛开个人能力不谈,索额图靠出身靠太子,明珠所依靠的不过是圣心。
谁忤逆圣心,他都不能。
这一点科尔坤看得明白,傅伦也很快意识到了,跟着劝明珠:“日子还长,请明相三思。”
熊萧更有城府一些,换了个角度劝:“催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大阿哥能办好,照样可以在皇上面前露脸,说不定还能分治理河道的一杯羹。”
鸡蛋不能同时放在一个篮子里,仕途更是这样,东方不亮西方亮。
“办好了,还不知要得罪多少人。”傅伦对熊萧的说法并不赞同。
熊萧不以为意:“不破不立,再说跟国库借钱的多是皇亲国戚,索党中人,咱们得罪的还少吗?”
只要他们一天站在大阿哥身
边,那些人便是大阿哥的对立面,也就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了。
傅伦眼前一亮:“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还是你想得周全。”
明珠被按在圈椅里,终究没有起身,却瞥见科尔坤眉头紧蹙,不耐烦道:“有话就说,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还有比这更坏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