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和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还想要更多。
奈何毓庆宫像个筛子,他这边做点什么,不要说乾清宫,便是东西六宫都能很快知道。
虽然后殿的钉子被掌珠拔了一些,消息想要传出去不如从前灵便,到底还是不保险。
此时此刻,胤礽想要整肃毓庆宫的情绪,达到顶点。
可当他的手磨磨蹭蹭从她衣襟里挪出来的时候,掌珠说不行,毫不留情拒绝了他的参与,胤礽脑中绷着的那根弦“铮”地断了。
不由分说将人拦腰抱起去了内室。
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在夜晚,屋里只在墙角点一豆灯烛,明明灭灭,在拔步床的幔帐里看不分明。
午后就不一样了,被人分。开的时候,石静能看清楚对方肩头七年前被她咬过的疤痕,可身体并没有被进入的感觉。
他换了一种方式取悦自己。
石静感觉浑身都烧起来了。
“行,还是不行?”他都开始了,才问她行不行。
石静羞得闭上了眼睛,狠声说:“不行。”
白天……本来就不行,若是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管东西六宫的事。
何为夫妻一体,他用行动解释给她,她还敢说不行,胤礽俯身,咬了她一下。
石静吃痛,在颠簸中睁开眼睛瞪他。
此时胤礽才发现,石静脸儿红红,瞳色却由黑色变成了漂亮的灰蓝,一下把他迷住了。
他喜欢她的眼睛,喜欢那种如溪水般澄澈的灰蓝,好像草原蔚蓝的天空倒映在一汪深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