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绣的,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胤礽霍然起身,眼睛瞪着她,挥手打落了旁边小几上的烛台,发出“哗啦”一声,尖锐又刺耳。
石静拢着寝衣坐起来,平静地看过去:“有事说事,别在我面前发疯。”
她从来不吃这一套。
经过昨日的折腾,石静想明白了,胤礽配合最好,不配合她也可以撸起袖子自己干,把他推上皇位。
胤礽瞪着她,眼圈都红了:“是我先跟你要的荷包,你说你不会绣,就一直拖着。我都过了多少个生辰了,也没见你送一只荷包过来。昨天跟洋人谈成了交易,皇上赐宴,让我和大阿哥作陪。大阿哥身穿朝服,腰间却挂着一只樱粉色的荷包,格外显眼。皇上有些不悦,示意他摘下来,他便摘了下来,收入袖袋的时候不慎掉落地上,正好落在我脚边。”
他痛苦地闭了闭眼:“我不想让他丢了大清的脸,弯腰帮他捡起来,他却说把荷包送我了,还暗示这荷包有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