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说自己是奉命，量卫侧卿也不敢有所隐瞒。

“是啊，我是边境出生又如何，莫非苏公公是怀疑我给林弟弟下的毒？”

他这话没什么异样，可苏眠却发现，卫侧卿是唯一一个喊林佳人“弟弟”的。

若是当着皇上的面装装样子也就罢了，在他面前有什么好装的？

苏眠隐约觉得，林佳人和卫侧卿之间的关系似乎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差。

“奴才不敢。”

苏眠低头致歉后，继续说道：“不知侧卿可见过东蛊粉？”

“哼，东蛊粉失传多年，早在我出生前就消失了，我如何见过。”

“侧卿不介意奴才随便看看吧？”

“随意。”

卫侧卿摆弄着自己的手指，没有抬眼看苏眠。

而苏眠经过允许，也毫不客气在卫侧卿的寝殿中转了起来。

他随意看了一圈，在书桌上发现一本奇怪的书，见封面发黄，原本他以为是有关于边境的那种秘闻之类的。

结果随意翻开，他立马红了脸，从脖子到耳根红成煮熟的螃蟹。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成何体统！]

“看来公公也是风韵犹存啊。”

卫侧卿掀掀眼皮将苏眠的反应尽收眼底，自然知道他是翻了什么东西，于是故意调侃。

他这么一说，苏眠脸红的发烫，没再敢翻第二次，立马将书合上了。

“什么东西啊？”

小德子好奇，走上前想打开看看，苏眠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呵斥道：“小孩子别乱看。”

[谁家好人把小黄书大咧咧的摆在书桌上啊！！！离谱！！！]

对，没错，苏眠翻开的就是一本带配图的小黄书，他翻得那页恰好是两个男人光着身子进行老汉推车。

摇摇头甩掉脑袋里那个画面，苏眠继续查看其他地方。

可思绪已经被扰乱了，他便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随便转转便准备离开了。

临走前，卫侧卿故意同他吆喝：“苏公公，我瞧你似乎很喜欢那本书，要不送你，我这还有好几册。”

[阿弥陀佛，你自己留着看吧！本直男会长针眼的！]

苏眠默念好几遍，加快脚步拉着小德子就跑了，小德子满头雾水，只觉得这苏公公似乎同后宫嫔妃之间都奇奇怪怪的。

但他收了封口费，这些自然不会说。

折腾一天，累的半死不说，还没查出个什么有用的东西，苏眠只想回去躺床上。

可老板不允许。

一眨眼，他就已经在明正殿伺候着了。

“查的如何了？”

又是这句像汇报工作一样的开篇，苏眠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都穿到古代了还逃不掉工作压力啊，可恶！]

但他还是得认命的回话。

“回皇上，目前还没有直接线索，但奴才已经查出了点眉目。”

“说来听听。”

其实苏眠哪有什么眉目，他只是觉得卫侧卿和林佳人在聊天时，神色都有些可疑，可这又不能作为证据。

[总不能跟他说自己看见了卫侧卿桌子上的小黄书吧……]

程长庚听他这么说，嘴角微微抽搐，他听到了什么？小黄书？他真的是在正经查案吗？

[哎，有了！]

“回皇上，林佳人底下的小太监说，曾在回松宁宫的路上，碰到过王公公。”

“王德全？”

程长庚收敛情绪，接着他的话问道。

“正是。”

苏眠敛眸低头，反正话是小文子自己说的，他也就是个传话的，得罪皇贵